蕭玉京翹起的唇角沉落下去,他都還沒答應她出門,怎麽就又多了狗和羊?
不過父親和母親都說過,女子這幾日不能生氣,作為丈夫,理應順著她心意,讓她舒心。
蕭玉京不想出門被人盯著看,可太後娘娘鳳體尊貴,不能氣血瘀滯肝氣不順。
於是,他連點頭都很痛快,語氣也不敢帶有任何不樂意,“甚好,不過一日或許逛不完,明日可先去買狗,讓家丁先修蓋雞舍和羊圈,後日我們再出去采買其他。”
他雖然沒養過雞鴨羊,可年少隨母親去鄉下莊子的時候見過許多,還有些印象。
溫儀景抱著蕭玉京拱的動作倏地停了下來。
她都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這就同意了?
而且還不止一天?
蕭玉京這是要給她多少意外之喜?
他不會真的愛上自己了吧?
又或者,他突然想開了,想要用這樣的方法迷惑她?
“先吃飯,一會兒要涼了,你莫要吃涼的。”蕭玉京的手終究是落在了太後娘娘的頭頂。
手感比想的還要好,他沒忍住多摸了兩下。
溫儀景緩緩抬頭,看向他的眸子裏有疑惑。
“夫人若喜歡,為人夫君,理應奉陪。”蕭玉京麵色平靜,話語無波。
“玉京待我真好。”溫儀景再次用力抱住他,深深吸了一口氣,她喜歡他身上淡淡的藥香。
吃過飯,溫儀景抱著手爐在院中溜達兩圈消食,便推著淨麵漱口後的蕭玉京回了房。
“這幾日身體可會不舒服?”蕭玉京觀察了她一晚上,發現她雖然說話走路雖然力氣都和往日無異,可臉色卻不如前幾日見麵紅潤,氣血應是有虧。
“還好,就頭日上午困倦的厲害,睡一覺醒來便好了。”溫儀景笑著道,“玉京怎麽會知道這麽多?”
“阿娘在世的時候,時常有不適,時常會念叨讓我都記在心裏,以後要對未來妻子好。”蕭玉京如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