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太後娘娘疑惑的視線,蕭玉京解釋,“這是我這兩年的私房,平日裏也無處可用,都給你,買你喜歡的。”
溫儀景心中一暖,卻也略感意外,“你還有私房錢?”
家裏不就他們父子倆?
蕭玉京點頭,“早年出征前……”
頓了下,才繼續說,“手中壓歲錢便都給了父親去開鋪子,這些年一直都有分紅,父親每月都親自送來。”
不過以後或許留不住私房錢了。
“父親真好。”溫儀景由衷地羨慕。
蕭天啟每月親自送,大概也是見此機會見兒子罷了,不然蕭玉京閉門不出,老爺子也找不到理由。
蕭天啟尊重蕭玉京的想法,蕭玉京也懂父親無聲的惦念。
斂了思緒,她笑著道,“我看看夫君有多少私房,夠不夠我逛街買衣服。”
說著她就打開了盒子。
一摞銀票映入眼簾,少說也得兩萬兩。
縱使早知道蕭家有錢,但如此有錢,還是讓她這個見多識廣的太後娘娘瞪大了眸子。
戰亂年代裏,蕭玉京兩三年就能拿到至少兩萬兩的分紅,商人奸猾啊。
士農工商,商人排末流,不無道理。
袁青冥登基後,她和袁青冥以及三省六部的幾番商量過,才定下正一品每月一千兩的俸祿。
這還是他們壓碎銀牙才討論出來的結果。
而一品官員這一千兩的俸祿要養全家,雖還有額外的糧食補貼,可卻還是有衣食應酬的開銷。
反倒是蕭玉京,這兩萬兩是想花都沒地兒用,衣食住行皆是府中公賬支出。
上繳大半家產,對蕭家,竟沒有傷筋動骨。
“都給我?”溫儀景並不掩飾自己內心的驚訝和想法。
這些年,她手中進出的金銀總和少說也得有百萬兩金,可真正純粹能用於她個人開銷的卻不多。
在那個位子上,她做不出驕奢**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