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方才明明……
溫儀景念頭被身體裏吃得消的蕭玉京打斷,本就泛著紅暈的臉更紅了。
她思緒有些理不清了,隻輕輕點了點頭,“你若實在不便,依你就是,隻是我若想同你一起吃飯,該如何?”
那綠卿園他大抵是不想讓自己進去。
不過蕭玉京著實是個有意思的。
竟然選了這個這種時候來和自己談此事,如此賣力的討好取悅,是覺得女人在床笫之間也會更好說話?
蕭玉京總覺得太後娘娘方才想的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兒,卻也不好追問,回道,“讓人傳話,我過來即可。”
溫儀景懂了,不再說話,閉上了眼,無聲的催促他先辦要緊事兒。
蕭玉京看懂太後娘娘無聲的催促,俊臉更紅了幾分,越發的抱緊了懷中的人。
一想到自己在這種時候提出要求,蕭玉京便臉便燙的厲害,身體像是要燒著了似的。
……
一早,蕭玉京起身,抱歉地看著被自己吵醒的太後娘娘,“今日無要緊事,你多睡會兒吧。”
溫儀景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拆碎了,懶懶嗯一聲,裹著被子背過身無聲地催促他快些走吧。
無人打擾,溫儀景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打著哈欠起床,看著給自己梳頭的長離,她小聲說起昨夜蕭玉京說的逢十逢五之事。
“你說蕭玉京會不會並不熱衷於夫妻之事?”溫儀景問鏡子裏的長離。
長離麵露無奈,昨夜折騰了那麽晚,哪裏是不熱衷?
明明是意識到自己接下來得挨餓,所以昨兒晚上敞開了要吃夠。
“大抵是真的多有不便,也顧及您的身份。”長離無奈地說。
溫儀景看著鏡子裏自己眼中不經意間的那一抹魅色,初嚐情事,食髓知味,蕭玉京有太多意外之喜,她自多了幾分興趣。
莫不是嚇著了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