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讓闊步走進會議室。
程儒言起身:“好久不見。”
蕭讓:“好久不見。”
倆人隔著小會議桌握手。
蕭讓:“請坐。”
寧稚給蕭讓倒一杯熱茶放到他手邊。
程儒言:“蕭律不是不接離婚案麽?看來去年業績不理想啊。”
蕭讓無所謂地笑了下:“剛才我手下的律師跟你談,你不行,非讓我出來,是為了諷刺我?”
程儒言大笑:“哪能呢。我這不是太久沒跟你見麵,怪想你的。”
蕭讓佯裝惡心:“行了行了,別貧了,說正事兒。”
程儒言一秒嚴肅了表情:“我很同情黃女士的遭遇,辛苦懷胎,丈夫卻還出了這樣的事,她傷心氣憤,想離婚,都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蕭讓:“說重點。”
“我當事人也有意做出賠償,但黃女士提出分割四分之三的財產,這可就太過分了。她丈夫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,都是吃喝玩樂居多,對企業也根本沒使上什麽勁兒,一直都是父母在打拚,如今因為他的錯誤,黃女士就要分走老人辛苦打拚下來的大部分財產,這明顯不合理,也不能得到法庭的支持。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和黃女士商量一下,盡量從合理合法的角度,提出自己的訴求。”
蕭讓笑:“我們已經申請了調查令,是不是父母在打拚,調查了才知道。”
程儒言臉色變了變,說:“家族企業,哪能分得那麽清楚。”
“你們分不清楚?我們可以。”
意識到程儒言就是來軟磨硬泡的,蕭讓站起身,言簡意賅道:“孩子的撫養權加陳家所有財產的四分之三,沒得商量。隻給你們一周時間。我還有個會開了一半,先走了,具體的細節,可以和孫律談。”
他打開會議室的門要走,站在外頭的前台正好要敲門。
“蕭律,法院剛送了傳票過來,說是要給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