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莫半個時辰,臉上和脖子滿是咬痕的宋梟,滿目柔和,神清氣爽地抱著昏睡的葉傾舒出來了。
宋梟低頭貼了貼葉傾舒滿是紅潮的小臉:“我會帶她回去,今日之事多謝。”
他將一枚玉佩扔給戚玄:“你可拿著它到京都宋府來尋我,我定奉上謝禮,還有歉禮。”
戚玄:“哦。”
她呆呆地目送兩人走遠。
然後,她將玉佩收好,罷了,還是先去跟手下匯合吧,反正她這趟貨也是要運進京都的。
嚴嬤嬤和藏春已經先一步回來了,見到郎君帶著小娘子回來了,她們大大鬆了一口氣,提著的心也安了。
而當她們看到宋梟脖子和臉上的痕跡時,她們人傻了。
對哦,小娘子中藥了,那郎君的痕跡是小娘子啃出來的?
宋梟:“去請大夫來。”
後又吩咐煙籙去備好溫水,待會兒要給葉傾舒沐浴梳洗。
大夫一來,看到又是葉小娘子,他慎重地把了脈。
“小娘子中的藥雖烈,但好在吸入得不多,這會兒散得差不多了。”
宋梟揮了揮手,屋裏頭所有人跟著大夫一起出去了。
宋梟深深地盯著**沉沉睡著的人。
許久,他伸著食指的指背壓上葉傾舒的唇,緩緩俯身,親了上去。
“你說過的不後悔。”
他的聲音變了調,帶著掩飾不住的笑:“後悔也來不及了。”
他貼著她的臉溫存了好一會兒。
葉傾舒醒來時,已經是夜裏了,饒是如此,棲月館還是燭火通明。
床邊坐著個人,葉傾舒揉了揉雙眼,啞著聲音:“官人?”
宋梟去倒了水來,送到了她的唇邊:“慢點兒。”
葉傾舒將一杯水都喝完了,可見是渴急了。
宋梟:“還要麽?”
葉傾舒點頭:“要。”
又喝完了一杯水,她才搖了頭,表示不想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