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醫女拿過藥,放到鼻子下聞了聞,而後又倒出了一點點藥粉查看。
隨後,她麵露震驚之色。
“這般珍貴之藥,小娘娘竟然有。”
寧陽問:“有多珍貴?”
“百車珍藥才可煉成,深入皮肉的傷口,用了這藥,三日內定不見痕跡。”
跟謝之朝說的差不多,寧陽又問得直白點道:“所以這一小瓶,要多少銀子?”
劉醫女:“物以稀為貴,此一瓶,萬兩。”
“萬兩白銀?!”
看來謝之朝遠比她想象的還有錢啊,除了固定的親王俸祿,他不知道私下還有多少營生。
難怪他說,她若去了解一下這藥,便也會覺得胡亂倒在傷口處是暴殄天物。
那太暴殄天物好嘛!
寧陽立刻將這藥小心翼翼收好,隨後便打算問問謝之朝的病症。
他那病是奇病,寧陽雖也不抱太大希望,但是有懂醫之人在麵前,總還是要問問。
她向劉醫女描述了謝之朝的病況,劉醫女聽著,越聽神色越凝重。
她不免問了一句:“寧小娘娘,你說的這病症,是誰的病症?”
寧陽輕咳一聲,道:“是我……是我一個朋友。”
劉醫女察覺到寧陽不想說出患病之人,於是不再追問,隻道:“寧小娘娘,微臣沒有其他意思,隻是聽您說這是熱症,可微臣確定此絕非熱症症狀。”
寧陽有些意外。
不是熱症?那是謝之朝騙她?還是他被人騙了?
“那是何病?”
“不像是病,聽寧小娘娘所言,微臣覺得,這是毒。”
“毒?”
“是,說是熱毒才不為過,此毒微臣從未見過,但是家父留下的書裏有所記載。”
“可有解法?”
寧陽有些激動。
劉醫女搖頭。
“微臣不會解,家父留下的書中隻是淺淺提到過此毒的症狀,並不知解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