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胎!
饒是再蠢笨如豬的夏冬春,一聽這兩個字,也被唬住了。
她有些慌。
“齊太醫,那如何是好?我……”
說著,夏冬春自然是想起了今日的“罪魁禍首”來,看向年世蘭,紅著眼睛道:“華妃娘娘,你就是故意的!”
“要我動了胎氣,滑胎是不是?”
……
年世蘭沉默了。
若非時機不允許,她真的想扶額。
這回,她真不是了。
更何況,依照著她的脾氣,聽到夏冬春的那些話,還能忍氣吞聲,那她就不叫年世蘭了。
“夏常在,可知道‘非禮勿言’四個字的意思麽?”
年世蘭眯了眯眼,冷冷道:“你也不想想,方才那一切,是為什麽會發生的。隔牆有耳,本宮可不是聾子!”
夏冬春聞言,立時被噎了一下。
可也不知是龍胎給她的勇氣,還是她凍壞了腦子都不清醒了,立時反駁道:“那你也不該那樣罰我。”
“現在好了,傷了龍胎,要是皇上和皇後娘娘問起……”
話音未落。
外頭,已有小太監傳唱道:“皇後娘娘駕到——”
景仁宮,就在延禧宮隔壁。
皇後,來得還真是快。
年世蘭回眸,果見皇後扶著剪秋的手,急急忙忙就往屋子這邊趕過來,那眼裏的急切和擔憂,可裝得太像了。
“本宮一聽說出了事情就趕忙過來了,華妃,又與你有關!?”
皇後劈頭蓋臉,就想問責年世蘭。
“皇後來了。”
年世蘭側身,有些敷衍地對著皇後行了一禮,似笑非笑就道:“是否與本宮有關,皇後問問夏常在不就知道了麽?”
“她究竟是犯了什麽糊塗,才弄成這樣。”
皇後碰了個軟釘子,倒也不在意,自顧自坐到夏冬春的床榻邊上,先是向齊太醫問了夏冬春的情況,才看向夏冬春,一副苦口婆心,要為夏冬春做主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