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蘅提著胖如豬頭的頭顱走出院子,將東西扔到一人麵前,麵無表情說道,“去告訴顧言,顧鳴以下犯上,已被誅殺,若有不滿...嗬,盡管來尋。”
剩下一個活口,崔蘅留著傳話,沒有動。
隻要一想到謝遙滿身劍傷,滿心怒火壓都壓不住。
......
在得知顧鳴已死的消息後,謝遙驚了一下,心裏忍不住擔憂。
崔蘅安慰道,“無事,殺他如屠雞宰狗罷了。”
此話一出,謝遙按壓在心底的疑問又忍不住冒出來,“崔蘅,你到底是什麽人?”
崔蘅輕笑道,“真想知道?”
謝遙一看他這樣,一口回絕,“不想。”
兩人相對沉默。
救治百姓的事情,由於顧鳴已死,謝遙也放心找了更多的大夫前來,和花海兩位商量之後,決定把藥方公之於眾。
眾人直呼大義,身為醫者,藥方就是安身立命的資本。
沒有誰會願意將自己的本事無償交給無關的人。
白家父子滿腹感激看著謝遙三人,“三位大義,若是可以,錦州州牧願為三位請功!”
花海兩個老頭跟搖鈴似的直擺頭。
謝遙也拒絕,“無需那些,隻希望在藥方流傳世間時,可以將花海兩位前輩的寫上去。”
白行知一愣,“那你呢?”
謝遙一笑,“我就不用了。”
花海兩個人神情嚴肅盯著她,“你要是撇開了,那我們也不要。”
謝遙失笑,隻能接受。
錦州的情況日益好轉,百姓也慢慢恢複正常生活,就是那些被無辜燒死的百姓,還一時不能走出來。
白雲羽親自登門,解釋原由,還請他們諒解,並承諾一定抓住陳遇,親自斬首。
在一切步入正軌之時,有人來者不善,大馬金刀仰靠坐在州牧府大廳,“鳴兒的死,還請白州牧給我一個說法。”
白雲羽臉色難看,“我怎麽知道你兒子怎麽死的?又不是住在我府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