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日,慕家的攻勢越發的淩冽,陳家各處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侵擾。
“慕家動手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不意外。”
趙鐵柱斜躺在房瓦上,望著大日烈烈,翹著二郎腿,懸著的那條腿止不住的晃啊晃。
“那你準備怎麽辦?”
趙鐵柱有些玩味的瞧著陳燦。
陳燦沒有回答,而是坐在了屋脊上,神識展開,緩緩滲透屋瓦,投射到了堂內眾人的身上。
早堂的氣氛很是低迷。
但人卻來的很齊。
陳靖淵站在堂中主位,身後左右手坐著的是分別是,大長老陳寧和二長老陳慶。
他們是陳家族長之外,地位最高的,即便是族長陳靖淵,話語權也不見得就比他們高多少。
通常來說,早堂根本不需要他們三個在場,此時三人同時出現在堂中,臉色更是陰沉不定。
足以說明,陳家現在的危機情況了。
“眾位,這幾日,我們陳家的請勢越發的緊急了,不僅出行的商隊會受到伏擊,便是在別家坊市的商鋪也經常受到襲擊,破壞。”
“現在更是連我們陳家的人出行在外都極易受到傷害,輕則丟失錢財,物品,重則在偏僻角落受到圍堵。”
“閑話更是風聲皆起,都在說我們陳家即將破落,坊市裏的許多商鋪都開始轉移,許多雇傭的工人也開始辭職,坊中安保也越發難做。”
“許多族中人出門在外,現在竟然都不敢承認自己的陳家身份,再這樣下去,別說陳家沒倒,我們的人心卻要先倒了!”
“今日召請大家前來,便是商議如何解決此事,我們陳家,已經危在旦夕了。”
陳靖淵話語剛落,便如落石如水,好似泛起了一絲漣漪,但轉瞬又複歸平靜。
大堂裏鴉雀無聲,眾人都低頭垂眸,氣氛粘稠,宛若死般寂靜。
“諸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