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,怎麽不說話了?你不是,不是,最愛反駁了嗎?”
陳天行望著沉默不語,並不動怒的陳燦,儼然有些意外。
若是之前,陳燦定然要紅著臉上來與他爭論一番,隻是,陳燦修煉贏不了他,鬥嘴,自然也贏不了!
哼,明明有著極高的修煉天賦,卻偏偏要全做舔狗。
竟然卡在鍛體六層足足四年,不能突破,簡直丟我們陳家三大的臉!
陳天行瞪著陳燦的目光,充滿著毫不掩飾厭惡。
陳燦並沒有理會陳天行和陳楠天的惡語,而是徐徐掃視著這些躺的橫七豎八的傷員。
如果他們便是派遣出去的那些陳家子弟,那未免有些太少了。
陳燦不著痕跡的將神識拓展出去,覆在諸位子弟的身上,感受著繃帶下那被遮蓋的傷勢。
隨即臉色微微一變。
傷口相對平整,傷口的形狀也大多有規則可言,還有上麵殘留的元氣......
這明顯是被人所傷!
絕不是在荒城抗擊妖獸受的傷。
而且,最重要的是......
“怎麽這麽少人?”
“兩位長老去哪了?”
陳燦皺眉問道。
他分明記得負責帶隊的是兩位練氣境的長老。
畢竟這支隊伍有著許多年輕小輩,還有陳楠天,陳天行這樣賦予眾望的一代翹楚,怎麽可能不派高手跟從?
但陳燦現在卻沒有找到兩位長老的身影。
神識覆蓋下,也沒有任何達到練氣的氣息,最高便是陳楠天的八段鍛體,連護衛的幾名鍛體八層,九層也不知所蹤。
“這......”
陳靖淵頓了頓,隨即長長歎了口氣。
“此事,說來話長......”
陳燦皺了皺眉,又問道:
“究竟發生了什麽?”
陳靖淵張了張嘴,欲言又止,隨即就聽見陳楠天的聲音冷然傳來:
“族長顧忌你麵子,還是我來跟你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