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皺眉要甩開紀塵的手,但是越甩胳膊就越痛。
“紀塵,你放手,你弄痛我了。”
紀塵聽到疼的字眼,反而攥得更緊。
“疼?真的假的。
溫言,你的話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。
每天開口閉口說愛我,
你明知道我討厭季宴禮,
你心裏若真是有我,怎麽會讓他再三出現在我們中間。”
溫言沒想到紀塵會這麽在意季宴禮的出現,她搞不懂明明紀塵光明正大出軌,為什麽非要對她捕風捉影。
到底誰給他的這個臉。
“紀塵,快去找你的柳飄飄,不要在這裏煩我。”
溫言發瘋般甩開紀塵,她受不了了,每次和紀塵說話,都會把她搞成瘋子一樣,
她突然覺得有柳飄飄挺好的,至少讓她能像個正常人。
紀塵愣住數秒,眼神複雜看著溫言。
“溫言,記住你的話,不要後悔。”
看到紀塵遠離自己,溫言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充足起來。
一腳油門回到家,
就著窗外的光亮,溫言躺在沙發上,望著模糊不清的天花板,
她想到季宴禮讓她好好休息,
也許是這句話,讓她有借口閉上眼睛。
第二天,王媽喊醒溫言吃早餐。
可能是一夜的調整,溫言的頭沒有昨晚那麽沉重,
渾身也輕了許多。
吃完來到公司,
電梯裏,她快速縷清思緒。
也許是紀塵一再的懷疑,
她覺得和季宴禮私下走這麽近確實不合適,
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,
攪在一起確實會引起旁人不必要的誤會,
而此時的溫言最在意的就是這個。
一般情況下,溫言都是第一個來到辦公室,沒有一個人能積極的過她。
看眼季宴禮辦公室的門,
溫言突然想要是他在裏麵,正好是時候和他說一下她們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