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都會優先考慮自己,紀塵會,溫言也學著做。
紀塵皺眉審視溫言,他從來不知道溫言對這個家和對他的付出記得一清二楚。
都說愛一個人可以為他心甘情願付出,
但是她卻斤斤計較,
原來她口口聲聲說愛他,都隻是口號而已。
“溫言,話不是你這麽說的。”紀媽媽從醫生辦公室回來,聽見溫言的一番話,嗤之以鼻,仰著頭走過去。
“孝順公婆,伺候男人,這天底下哪個女人不是這麽做的?
你做好哪一樣了?有什麽臉說我們對你不好。”
紀媽媽渾身的道理,趾高氣揚教訓溫言,想到分財產,她是一毛錢都不會給溫言。
“你連紀塵都照顧不好,逼得他在外麵找溫暖,你憑什麽那麽多要求?
你還想分我們紀家的財產?
你做夢。”
紀媽媽給溫言扣個蔑倫悖理,癡心妄想的帽子,想用它壓製住溫言反動的心理。
天底下的女人都是這麽做的,一句話把溫言劃分為異類。
溫言看著婆婆的架勢咄咄逼人,似乎是站在道德的最高點審判她這個違背千古古訓的罪人。
紀塵始終沒有站出來為溫言說過一句話,就連一個支持的眼神都沒有。
母子倆套用傳統公式,把溫言死死踩在腳下。
溫言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表達自己的需求,反而被她最親近的人貶低得分文不值。
人們常說傷害自己最深的人,往往就是離你最近的人。
她眼神無措,心底壓抑,甚至有點動搖自身的立場。
陡然間,溫言背後傳來一股溫熱,
讓她搖擺不定的信念再次紮根於心底。
紀媽媽母子看到季宴禮突然出現在溫言的背後,情緒才有所收斂。
“媽,您花一天時間,觀察一下這個家,
就能知道我為什麽會成為你們口中的人。
我發自內心地愛你們,敬你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