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美貌女子忽然從殿內出來,齊齊下拜,“王妃娘娘。”
一時間,空氣都凝固了。
謝令儀麵色不改,和聲命起,“起來罷,伺候殿下要盡心盡力,殿下舒心了本宮自然也高興,少不了你們的好處。”
“是。”
一水兒環肥燕瘦,嬌若鶯啼。
謝令儀這下徹底放心了,整挺好,看來那日之事秦王並不在意。
清風人都傻了,這些女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,還被王妃撞了個正著,殿下不是不近女色嗎?
謝令儀笑眯眯地看著他,“你也辛苦,賞賜合該有你一份。”
清風還在糾結他是該請罪還是該解釋時,謝令儀扶著春棋的手,已經施施然離開了。
清風連忙轉回殿內。
嗆人的藥霧裏,蕭衍抓著薄衾,脖頸青筋暴起。
“殿下。”
清風看著他腿上細如牛毛,密密麻麻的銀針,心疼不已,“您這又是何苦?”
這種極端的療法能暫緩蕭衍的腿疾,隻是劇痛難忍,眾人苦口婆心,好容易讓他放棄。可自打王妃進門,他不僅重新開始,而且頻率還越來越高。
從半月一次,到現在的五日一次。
“無妨。”
蕭衍臉色蒼白,單薄的唇遍布咬痕,血色漣漣。
“屬下明日去請王妃過來。”
“不必。”
蕭衍咬牙,唇齒間泄出一絲壓抑的呻吟。
是他來的太晚,才給了蕭成雋可乘之機。
所幸此後,她隻是他的妻。
清風無奈地歎氣,愁啊,自打王妃進門,他的白頭發噌噌噌地往外長。
謝令儀對這一切全然不知,眼見春闈在即,裴照還是一手讓她痛心疾首的爛字。
“你到底有沒有用心?”
裴照翹著二郎腿,語氣不屑,“爺就這字,你愛看不看。”
謝令儀深吸一口氣,揚聲吩咐春棋給她弄把戒尺來。
裴照正襟危坐,“你要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