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子化,竟是他,他又想作甚?
勾搭了一個遠房表妹,欺騙了沈姐姐不夠嗎?
今日又刻意英雄救美,有意和陸子涵發展。
虞殊蘭憤怒又不解,這張子化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麽藥?
果然,男人隻有死了掛牆上才最老實。
她心中思忖,如今隻曉得前世張子化婚後虐待沈姐姐,用沈姐姐的遺腹子,霸占沈家財產。
莫非,這吃絕戶其中,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陰謀?
“嬤嬤,去瞧瞧沈姐姐外出采藥回來沒有,如若得空,邀沈姐姐明日過府一敘。”
安嬤嬤應下了。
車夫為難地開口:“王妃,人太多,都推搡著,有些不好走。”
虞殊蘭瞧著那鋪子外人人喊打,相鄰的街道又人頭攢動,皆向錦繡街而來的情形。
她歎了一口氣:“等上一等吧。”
可誰知,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。
“巡查司在此,誰敢鬧事。”
眾人一哄而散,虞殊蘭心情順暢了起來。
原以為要等上許久,現下該說她走運,碰上了巡查司收隊。
馬車終於駛向北辰王府的方向。
卻不知金樽閣三樓專屬那人的包廂中,他正在注視著虞殊蘭。
“主子,屬下引來了巡查司,王妃的車隊可以行駛了。”
赤風正向裴寂稟報著。
一旁坐著剛從邊疆歸京的何將軍之子,何晉。
他是裴寂自小的兄弟,雖無血脈相連,卻有手足之情。
而何將軍亦與鎮南王在疆場上有過命的交情。
二人對皇帝和裴寂當年那事上,態度一致。
此番出兵討伐匈奴大獲全勝,何晉有鎮南王的消息要說與裴寂。
一身鎧甲都來不及更換,就喊裴寂到了這金樽閣中。
他肆意地坐著,手中拿著酒杯,支在膝上,戲謔般說道。
“沒想到,你這王妃,還是個會吃醋,且睚眥必報的角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