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氏臉皮直抽抽,疼得說不出話來,起泡不起泡不知道,手感覺要斷了。
“讓春花……伺候著就好……”她咬著牙,疼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。
宋念戎二臉認真:“這是兒媳的錯,理應兒媳來彌補,婆婆不用跟我客氣,您罵我兩句都行!”
胡氏:“……”
她疼得罵人都張不開嘴了!
“你放……手,太疼……”她忍著疼道。
宋念戎三臉認真:“燙了是有點疼的,婆婆您稍微忍耐一小會,我給你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!”
她說著還當真吹了起來。
“不、不、不……用……”越吹,胡氏的臉扭曲得越厲害。
侍劍很快拿了燙傷藥來。
胡氏見侍劍來了,終於鬆口氣:“讓春花……”
“我來幫婆婆上藥!”宋念戎挽起袖子,接過燙傷藥。
胡氏掙紮:“不用——”
“婆婆又跟兒媳見外了,我自幼在邊關長大,上藥是非常熟練的,婆婆這點可以相信我。”宋念戎說著就用手指蘸了燙傷藥,往胡氏的手背上抹。
“啊——”胡氏痛呼出聲。
宋念戎鬆開手,站起身,用手撓撓頭:“沒想到婆婆的皮這麽嫩……我的勁兒大了些……”
春花這才得機會擠到胡氏身邊去,低頭一看,看見胡氏手背上破了一大塊皮!
她倒吸口氣,夫人這勁兒得多大啊!
春花忙著給胡氏處理傷口的時候,宋念戎滿臉內疚地拉住了被子。
“婆婆,我笨手笨腳的,給你上藥也做不好,那我就幫您洗被子吧。”
胡氏疼得嘴唇直哆嗦:“不……用……你……走!”
話音剛落就聽“嘶啦”。
胡氏身體頓住,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被子,那可是她最喜歡的雲錦刺繡綢緞被麵啊,可是顧修遠成親時花大價錢買的,就給她撕壞了!
“啊啊啊!滾出去!以後都別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