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焱看著遠處的畫麵,恨不得衝出去,被文兆年一把拽住,嚴厲瞪他。
“多大的人了,別給我任性!”
沈讓辭餘光注視著遠處的人影漸漸消失,修長指節將今挽月的發絲勾到耳後,溫聲問:“晚晚想跟他們回去嗎?”
今挽月回神,偏頭問:“回哪兒去?”
她一本正經地道:“讓辭哥,我要糾正你,華國才是我的國家,我已經回來了。”
“好好好,”沈讓辭縱容微笑,垂眸看著女人漂亮的眼睛,換了個方式問:“晚晚並不在意今氏,為什麽回國?”
今挽月挑眉,嫣然淺笑:“我就不能回來為國爭光?”
沈讓辭自然不信,但她不願意說,他也不勉強。
回去的路上,今挽月扭頭看著窗外飛速往後退的風景,腦子裏是剛剛飯局上與老師的談話。
心裏總有種悶悶的,就像前些天回國一樣。
程芝總說她沒心沒肺,其實隻是她擁有的太少。
媽媽去世後,唯二對她好的,就隻有沈讓辭和文兆年。
文兆年長居國外,她這一回國發展,以後恐怕就很難相見了。
雖然口口聲聲說,現在交通發達,但誰有事兒沒事兒就坐七八個小時的飛機往國外跑呢。
沈讓辭目光注視著她皎白的側臉,忽然開口道:“晚晚,跟我說說你在國外的日子吧。”
今挽月回頭,淺淺彎唇:“讓辭哥想聽什麽?”
沈讓辭看著她,語調溫柔和煦:“比如文老師怎樣教你練馬術。”
夏天白日長,晚上七點,天還大亮。
以至於他們能清晰地看清對方的臉龐。
這樣的沈讓辭,讓今挽月回想起過去,他在住在今家的時候。
在她找人偽裝霸淩自己後,沈讓辭便會每天接她放學。
回家的路上,他會耐心地問她當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。
“晚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