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臣在他們都走了之後,主動開口問站在原地一言不發的溫黎,“你怎麽來了?”
“我聽說你出了車禍,過來看看。”
還是他問她答的模式。
溫黎開口問,“沒什麽大事吧?”
江臣見她還是站在原地不動,嘴巴跟淬了毒一樣,“謝謝關心,死不了。”
他以前不是這樣的。
溫黎皺眉,“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?”
結果不知道又刺激到了他哪根敏感脆弱的神經,換來了他的咆哮控訴。
“聽不慣,你可以繼續捂我的嘴啊,你不是很能耐嗎?”
“說分手就分手,說退婚就退婚,互聯網時代,一個大活人還能玩消失,山頂洞人轉世,你還有什麽不會?”
“對不起。”
麵對他的聲聲問責,溫黎除了道歉,還是道歉。
“我說了我不想聽。”
江臣情緒很激動,眼睛上帶著斑駁的血絲,手上掛著的點滴,隨著他的動作幅度,搖搖欲墜。
男生無理取鬧起來,比女生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溫黎沒打算和一個病人計較,她今天不該來。
“我馬上走。”
江臣見她一言不合又要走,慌忙從**起身,不小心絆到了旁邊掛著點滴的架子,差點摔倒。
溫黎聽到動靜,上前去扶他,“有傷到哪裏嗎?”
江臣握著她的手,往自己胸前的方向撫去,是心髒的位置。
......
病房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麵打開。
來的人是祁敏。
她看著他們兩個曖昧的姿勢,愣了好幾秒,猶疑地開口試探,“你們這是,又和好了?”
溫黎在確保江臣的雙腳站穩在地麵上,及時鬆開了手,往後退,和他保持距離。
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祁敏的問題。
江臣嫌她壞了自己的好事,不耐煩地問,“你怎麽來了?”
祁敏收回看向溫黎的眼神,有一閃而過的嫉妒和不安,在對上江臣的時候,水波無痕,晃了晃手中的保溫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