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青問,“身體不舒服?”
溫黎選擇了撒謊,“嗯。”
好在周淮青既沒有繼續追問,也沒有懷疑,隻是沉著臉喊她,“上車。”
上車後,她聞到了一股甜膩的香水味,下意識地摸了摸真皮坐墊,不知道是心理作用,還是條件反射,總感覺渾身都不自在。
試探著開口,“你不會在車上和人過夜吧?”
周淮清身邊女人不斷,行事出格,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,她多少有所耳聞。
“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,以為我是你,欲求不滿。”
“我也沒有過,好嗎?”
溫黎此時的義憤填膺,落在他的眼中,更像是在解釋,自己情感空白,生活幹淨,無波無瀾。
對江臣賊心不死,妄圖再續前緣。
周淮青用餘光瞥了她一眼,接著語出驚人,“那你要不要試試?說不定體驗感還不錯哦。”
“和誰試,你嗎?”
話一出口,溫黎後悔,卻為時已晚。
“好啊。”周淮青恬不知恥地應了下來,“我不介意,你男朋友介意嗎?”
溫黎說,“我沒有男朋友。”
周淮青繼續說,“在德國行情不好?吃不開?”專注於從她的口中套話。
“托你的福,還不錯。”
她在德國呆了很久,起初是出於單純逃避的目的。
算上客觀存在的三年疫情,和主觀意識下的兩年封閉式研究工作,一度和外界斷了所有聯係。
每天麵對的不是瓶瓶罐罐,就是大堆數據報告,起初是出於單純逃避的目的,想通過枯燥乏味且刁鑽刻苦的工作,來麻痹大腦深處用來管控情欲的神經。
上麵滿滿裝著的都是江臣。
後來,成功擠進了項目組,成為了裏麵唯一一個正式女研究員,且是外籍。
雖然,溫黎所屬項目組並不前端,不過,她很有成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