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任何求證,單憑一個視頻和孟項宜的一段話。
方蘭茹便定了我的罪。
方蘭茹保養得極好,她的神韻和十多年前差別不大。
明明還是那個她。
可為何會現在她心中隻有孟項宜,完全不顧及這段話說完之後,對我有何影響?
我眨了眨眼,眼睛難受得睜不開。
連呼吸都凝滯了。
薄老爺子想過沈家人偏心,但沒想到沈家人會這麽偏心。
難怪那丫頭離家出走這麽久,都不肯回來。
這是在沈家受了多少苦啊。
薄老爺子嘴唇顫了顫,沒忍住一掌拍在桌麵,整個房間都是都是響聲。
“知意是我從小看著長到大的,她是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。你們一個個,都是她最親近的人。寧願聽信別人的讒言,也沒有一個人相信知意。難怪她不願意回家,她定是被你們傷了心,才不願回來!”
這滿屋子的人,除了爺爺,沒一個相信我。
我不是爺爺的孫女,甚至和他沒有血緣關係。
他都願意如何護著我,我的心中流過一陣暖流,好似被什麽東西緊緊包裹住了。
孟項宜知道薄老爺子說的是自己,她並沒有生氣,而是更加委屈地點開視頻,“爺爺我真的沒有說謊,這個視頻裏的女人真的是知意。”
吵了這麽久,我並沒有親眼看到視頻。
於是我伸頭去看,隻見視頻隻能看到臉。
先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側臉,然後是我的側臉,接著那個男人便親了上來。
而我好像是睡著了,眼睛從始至終都閉著。
隻是吻了我的臉,但能看到他伸了舌頭。
我看著這個視頻,心中湧現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有沒有一種可能,這視頻裏真的是我。
隻是我已經死了,所以從頭到尾都沒有睜開眼。
這麽想著我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