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歲穗反手就是關門。
“等一下!”
秦恒急忙出聲,伸手擋進門縫中,薑歲穗被他動作嚇一跳,關門得更急迫。
奈何她力氣不如秦恒。
砰!
薑歲穗被秦恒的力道推得踉蹌幾步,險些撞到地上。
“出去!”薑歲穗色厲內荏嗬斥道,這裏的動靜不小,引來對麵小二注意。
秦恒一頓,稍稍退後,站在門口沒再進一步:“在下沒有惡意,為了找到你,費了好一番功夫。”
這話落在薑歲穗耳朵裏,實在不像好話,更像是某種威脅。
薑歲穗聲音冷下:“那可真是湊巧,早不來晚不來,偏偏在我離開顧宅沒多久,立馬就找到了我。”
秦恒仿若沒聽出薑歲穗話裏的嘲諷。
他微微一笑:“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,方便到樓下嗎?”
聞言,薑歲穗作勢要再關門。
秦恒無奈:“行吧,薑姑娘不願意,在下也不好強人所難,那我就開門見山與你說。”
他正色地望著薑歲穗,道:“你與家中關係惡劣,從前我不曾知曉,現在我知道了你的難處。
隻要你願意嫁於我。
我可以幫你完成你一切想要的。”
薑歲穗:“一切?”
秦恒以為她心動了,唇角的笑意深了幾許:“沒錯,一切。”
“包括你父兄不願交還的嫁妝,那對你不僅僅是一筆財產,更是你娘親為你留下的念想。”
“若你願意嫁我,我可以向你許諾,那筆嫁妝依舊是你的,我不會動它絲毫。”
可能連秦恒自己都沒注意到,他說這話時,姿態有著隱隱的高傲與施舍。
仿佛不動她的嫁妝,於他來說,是對她莫大的恩賜。
薑歲穗心中好笑,麵上一片驚訝,道:“秦公子不虧是家裏唯一的繼承人。
盡管早就聽說。
可我實在沒想到,世子家大業大,連妻子的嫁妝也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