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靈珠,走吧。”
“主子就不生氣嗎?他們那樣對你。”
聽見她的話。
薑歲穗想了想,道:“不生氣。”
靈珠欲言又止,以為薑歲穗是不信任自己。
薑歲穗一眼看出。
“你是我唯一親自挑出來的丫鬟,在郡公府內,你也是唯一會向著我的人。”
“我不希望咱們主仆之間有誤會。”薑歲穗道:“我真沒有生氣。”
靈珠聽得內心滾燙,想歡呼又不是時候。
她忍住激動,小聲問:“主子為何不氣?因為他們是你的哥哥嗎?”
薑歲穗沒直接回答,隻道:“你以後就會知道了。”
因為被如此對待太多次,薑歲穗的心,早已經麻木。
情之一字。
明白是一回事,看開是一回事,真正能做到將感情完全抽離,又是另一回事。
這事與事之間,血緣糾糾纏纏。
隻要人不到她麵前。
薑歲穗實在沒必要生氣,氣大傷身。
即便當著薑家男兒的麵前,與他們對峙,也不過是薑歲穗想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。
“靈珠。”
“在,主子。”
“以後麵對那些人,不要太衝動,我們和他們終究是不一樣的。”
“不行,靈珠的職責就是保護主子,要奴婢眼睜睜看著他們欺負主子,絕對不行!”
“沒關係,慢慢來。”
慢慢來就好。
郡公府有問題,她一定會找到機會。
薑歲穗心中堅定,靈珠卻為她感到難過,悶頭不知嘀咕了一句什麽話。
隱約間,薑歲穗聽見靈珠在說誰會傷心。
說來也奇怪,靈珠是賬房先生的女兒,又不是屠戶女,怎麽生得一股蠻力?
她與靈珠年齡相差無幾。
自己掙不開秦恒的手勁,靈珠又是怎麽幫她,輕易拿開秦恒的手?
她壓下疑惑,打算等回去再追問。
薑歲穗離開的一段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