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明末:流放寧古塔,我打獵帶嬌妻吃香喝辣

第63章 東瀛忍者

徐婉兒被他拽到身後時,鼻尖撞上他後背的狼皮襖,血腥味混著男人特有的汗氣衝得她頭暈。

等她站穩時,那具青紫的屍體已被拖到草垛後,陳嗣業正用雪搓洗指縫裏的血。

“去把決明子收進東廂。”他背對著她吩咐,聲線穩得像在說晚飯要喝粟米粥,“今冬的雪裏摻了煤灰,晾久了傷藥性。”

徐婉兒盯著他發梢凝結的血珠。

那血珠將化未化,像顆渾圓的紅珊瑚,隨著他彎腰搬屍體的動作,“啪嗒”落在雪地上。

戌時的梆子聲撞碎冰棱時,陳嗣業正蹲在徐家屋頂數瓦當。

月光將瓦當上的饕餮紋映得猙獰,饕餮紋在月光下張牙舞爪,讓他想起長白山裏那些被剝了皮的狼頭。

鹽運使司的玉佩貼著心口發燙,玉上血絲像極了索倫部薩滿畫的地形圖。

他摩挲著玉佩上“鹽運使司”的暗紋,眉頭漸漸擰緊。

西廂忽然亮起暖黃。

徐婉兒提著燈籠出來晾藥,素白中衣外鬆鬆套著緋色夾襖,衣帶在腰間打了個歪斜的結。

陳嗣業數到第九片瓦時,看見她踮腳夠晾衣繩,後腰露出一截月牙形的淤青——昨夜墜崖時替他擋的落石印子。

瓦片“咯”地輕響。

等他反應過來,人已經立在院中那株老梅樹下。

枝頭殘雪落進頸窩的涼意驚醒了他,掌心卻還攥著徐家祖傳的跌打藥酒。

徐婉兒僵在晾衣繩前。

燈籠映得她耳垂透亮,像兩顆沾了霜的櫻桃。風卷起剛掛上的艾草束,細碎絨毛粘在她鬢角,隨呼吸輕輕顫動。

“你……”徐婉兒抱緊藥簍後退半步,耳垂紅得滴血。

“禮尚往來。”陳嗣業把藥酒瓶塞進她手裏。

夜風送來徐婉兒低如蚊蚋的回應:“我知道。”

簷角銅鈴輕晃,蓋住了某人擂鼓般的心跳。

瓷瓶還帶著體溫,徐婉兒被燙得一哆嗦,藥簍裏的血見愁跟著簌簌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