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賣,為什麽不賣?”
“覃姐,你馬上找人做LOGO,中午之前就要。我現在幫你聯係省台的夏妍夏記者,中午咱們就把勞保和迷彩捐出去。”
看著笑得“毛骨悚然”的潘億年,覃琴脊背一涼,顫顫巍巍地問道:“然後呢?”
“給那位馬彪馬總打電話啊!咱們賣誰不是賣?隻要他能全款,咱們就全賣給他。”
潘億年嫌棄地看著覃琴,就跟看智障兒童一樣。
中年大媽一聽這話,就急了。
現在勞保和迷彩的價格打著滾地往上翻,現在出手也太虧了。
更別說,那馬彪馬總給的價格,還那麽低。
可還沒等她開口,覃琴就想到了某種可能,指了指頭頂上空,“你是不是擔心……”
潘億年點了點頭,“記住,該賺的錢,咱們一分不落。不該賺的錢,咱一分不碰。屆時,無論那位馬總怎麽說,你都咬死了要全款。”
中年大媽急道:“那可是馬彪,他手底下養著好幾十號人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他再厲害,還敢跟官方叫板不成?”
潘億年一臉冷厲。
今生,那位馬總雖然沒有逼死覃琴,但也猖狂不了多久了。
真正的大洪水還沒有到來,一套勞保就敢賣一百多。
這麽狂,他不死誰死?
覃琴看著信心十足的潘億年,一咬貝齒,“我聽你的。”
……
中午。
火急火燎趕過來的夏妍夏大記者。
看著端坐在商鋪門口喝茶的潘億年,有些來氣。
她都忙的腳不沾地了,這倒黴孩子竟然還慢悠悠的喝茶。
這是把她當丫鬟是使喚了嗎?
想及采訪那天被潘億年統治的畫麵,她就恨得牙根癢癢,“潘大爺,你興師動眾地把我喊過來,到底要幹什麽?”
潘億年指了指覃琴的鋪麵,“我不是在電話裏告訴你了嗎?有人要捐贈物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