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門,北三條。
蘇穎看著來來往往的貨車,秀眉輕皺,“你帶我來這幹什麽?”
潘億年笑了笑,沒說話,隻是拉著蘇穎走進了一家批發衣服的商鋪,衝著中年老板喊道:“老板,你這有勞保和迷彩嗎?我想進一批。”
中年老板不耐煩地擺了擺手,“沒有,你也買不起。”
“啥意思?那東西能有多貴?”潘億年故作無知。
“嗬……”中年老板冷笑了一聲,“如果是一個星期之前,那東西確實不貴,單套30,批發18,你要是要的多,我還能給你再便宜點。但是現在,批發價都要35,還得1000套起步……”
蘇穎若有所思。
潘億年嘴角往上一翹,拉著蘇穎走進了第二家。
第二家更離譜,批發價,直接喊45.
第三家,介於第一家和第二家之間,批發價40.
這一下,蘇穎慢慢明白了潘億年的意思。
帝都紅牆大院的孩子,不一般。
可他們,就差了嗎?
他們隻用了十來天時間,就把一萬出頭的本金,翻了十幾倍。
然後,又果斷抄底勞保和迷彩。
就算按照當前市價的一半出手,他們的小金庫也能達到100W。
雖然這些錢,跟紅牆大院裏那些人掌控的資產沒法比。
但是,那些人當中又有幾個,能在不借助家庭影響力的情況下,取得這樣的成績?
沒有。
最起碼,她沒聽說過。
“先別急著高興,高興的,還在後麵。”
說著,潘億年就拉著蘇穎走進了覃琴的商鋪。
看到他們,中年大媽神色複雜地讓他們坐下,然後衝著庫房喊了一嗓子。
沒一會兒,覃琴就笑盈盈地走了出來,帶著他們來到了之前談事的茶樓。
落座之後,覃琴歎了口氣,有些敬佩、還有些複雜地看著潘億年,說道:“這次,我是真的服了。短短一個星期,勞保和迷彩的批發價,就翻了三倍多。有門路的,他們的出貨價,更是翻了五六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