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首依舊警惕的看著我,他麵色似有不善,“這跟你有什麽關係,我自己的皮,當然沒有誰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我們問的不是清不清楚的緣故,也沒有任何敵意,你沒必要這麽生氣。”
我試圖跟他解釋,但這個男麵首什麽都不想聽。
他看到我和泠雲,就有一種無名之火。
好像這村民,是我們領來的一樣。
但其實就算我們不說,這村民也會去看一眼。
他們似乎對於對麵的男麵首,有一種相當複雜的情感。
如果這複雜的情感,是我看錯了,那對方很有可能是在保護他,可對麵的男麵首並不這麽覺得,他寧願知道真相。
“既然你不願意說,那我們並不強迫,不過有件事要告訴你。”
“什麽事?”
“村長死了。”
聽到這話,男麵首的腦子嗡的一下。
“你說什麽?村長?他怎麽死的,什麽時候的事?”
“就在不久之前,我們兩個吃飯的時候村長說的。”
“不可能……”
他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的難看。
“你告訴我,這是假的。”
“這是真的。”
我無奈的攤了攤手,“你要是不信的話,可以自己去問,剛才那個村民雖然走了,但你要是大叫著把他弄回來,他會告訴你實話的。或者你再不信,你就破壞這裏的紀律,然後去找找看。”
“找?不!我不去。”
男麵首很恐懼的捂住臉,“我哪也不能去,我被封在了這個屋子裏。”
“為什麽其他人都需要貼白牆灰,而你什麽都不用抹?我看你這樣子,難道你有女裝癖?”
見他的情緒崩潰,這時候也許是打探消息最好的時機,所以我絲毫沒有遮掩的去問。
男麵首猛的搖了搖頭,“我沒有,我穿成這樣,隻不過是為了準備。”
“準備什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