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一個緣分。”
“他是不是在不時裏,也會給你流露,對我們管理區裏的一些看法?或者他是不是也太相信,你的非凡能力。他又是通過什麽方法,對我們這個窮地方,有所了解呢。會那麽關懷?這簡直就是個傳奇。”
“哪裏能流露出來什麽?哪裏又會有什麽,不過時的?你以為,我跟他兩個人,是像我們兩個之間?一來到了大陸,說上個電話,我們就能在這裏見上麵?”
“麵都好難見上?”
“你要曉得,我要是想跟他見個麵,談個話,是首先要有邀約的。約好了以後,還要跟秘書定下來,限製能見上多少時間。準備要談的,是一些什麽問題。”
“有那麽嚴格?”
“都要在先前,早就規劃好,由秘書報上去。”
“煩死人了。”
“邀約也是要和秘書,約上個十次八次,才會有用的,就是這麽一次。就連平時,我們要想通個電話,也是要這樣相約,才能接得通。”
“到底是個什麽樣的,神秘人物?”
“難啊!難上加難!”
“那你就不能,直接去找到秘書。”
“就是這小秘書,我們都是偶爾能說說話,對方都隱著身的。就是通上了電話。多數時間,就能給她留個言,那就相當不錯了。”
“那他對誰,都是一位長期隱身老板?”
“就是得到了聲音,你也看不見他人。隻能見到文字,也看不見人。那電話哦,電傳啊什麽的。至於你說,我的人格,真是不知自己有什麽與人不同的。”
“這點我相信。”
“這可以說,基本上是個國際化公司。財務分得很細,層級分得很清楚嚴格。表麵看到的,是我站在這裏。可是我們的財務,或是監督人員,都在暗暗的,隨時以各種不同身份,說不定還先於我,來到了這裏。”
“那不是一個非常組織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