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樂生在內堂得到下人的稟報時,正在與張五兩人對著賬本呢。
他臉上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,疑惑地看向張五。
張五心中也是疑惑不已。
距離他去南自縣沒多久啊,這宮三水怎麽跑南湖府來了。
他站起身來,對著下人擺擺手,讓他先下去。
旋即對著常樂生說道:“老爺,如果有事的話,華高義上次就應該說了,這次派宮三水來想必是讓他露個麵而已,知會一下您,讓您知道他找到下手了。”
常樂生比較認同張五的看法,笑嗬嗬地說道:“那你去見一見吧,他要是說找我的話,就說我不在。”
張五點點頭,轉身走出房間。
上次在南自縣被灌得稀裏糊塗的,吐了大半宿,直到第二天離開南自縣腦袋都是暈的。
不過在南自縣是客場,這次可是他的主場了。
江河坐在大廳中,一盞茶都還沒喝完,張五就出現了。
江河站起身來,笑眯眯地說道:“張兄,好久不見。”
張五忍不住心中吐槽,這才幾天,還好久不見。
不過冰冷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。
“宮兄,坐。”
江河心中撇撇嘴,還這樣說話?陳飛揚都讓我治好了,更何況你。
想到這裏,江河臉上的笑容得更加的真誠。
“張兄,上次南自縣一聚,我與張兄可是一見如故,可惜當時華老爺安排了要事要我去辦,沒能送別張兄,是為弟過錯啊。”
張五忍不住想起南自縣的經曆,冷冰冰的臉上有些泛紅。
“哪裏哪裏,做事重要,做事重要。”
江河笑了笑,十二個字了。
“張兄,小弟此次前來,也是奉華老爺的指示,有要事找常老爺啊。”
張五眼珠子轉悠了一下,緩緩說道。
“常老爺不在。”
“哦。”
江河哦了一聲,接著坐回了椅子上,端起茶盞呷了口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