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,繼續問宋遠。
“永茂商行參與拐賣孩童之事你們可有察覺?”
宋遠搖搖頭,小心的說道:“我們駐紮在南湖府主要還是監察官員,對於城中的其他事都是順手調查一二。”
江河歎了口氣,這也不能怪他們,雖然他們的工作性質是收集情報,但畢竟人家主要的工作不是監視永茂商行。
總不能人家明明是陪玩,你非要別人深入的陪玩?
那不是耍流氓嘛。
“南湖府還有什麽奇怪的事?”
宋遠剛想說話,陳飛揚快他一步地說道:“關於永茂商行的事。”
宋遠張了張嘴,垂下頭:“沒有了。”
陳飛揚見狀鬆了一口氣,還好老子攔得快,要不然還不知道宋遠還會再說點什麽事出來。
有些情報可是隻有皇帝能聽的,今天讓宋遠在這裏說了這麽多,按道理說已經屬於違規了。
江河瞟了陳飛揚一眼,失望地歎了口氣。
陳飛揚對著二人揮揮手,讓他們下去休息。
“你別什麽事都想聽,有些事你聽了反而不好。”
江河不解地看向他,隨口說道:“在京都的時候你說話可不像現在這麽多。”
陳飛揚臉色一僵,心想,還不都是你給逼的,我要是再慢吞吞的,你真把暗羽衛的底褲都給扒了。
江河笑了笑:“分擔一些不好嗎?”
陳飛揚搖搖頭,眼神閃爍。
“我們這些人,除了陛下喜歡,沒人喜歡與我們接觸,從先皇成立暗羽衛之時,我們除了和家人、同僚能說上話外,沒人願意和我們多說一句。
到了本朝,情況稍微好一些,但是暗羽衛的名聲在外,也好不到哪去。”
江河注視著他,隨即說道:“為什麽和我說這些?”
陳飛揚自嘲地笑了笑:“或者是感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吧,人人都說你紈絝敗家,真接觸下來,感覺那些人在放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