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!”
參二爺麵無表情地說,或者像是在警告。
梁叛一攤手:“那給我這個駕帖幹啥啊!擦屁股都嫌糙!”
其實現在即便給他應天府的差票也沒啥用,第一手上沒人——他本來打算的是用俞教仁和俞東閶手下的那批捕快,但是二俞已經中毒死了,連屍體也沒找到。
第二還是因為二俞死了,這兩個人是最好的突破口,要找徐西決和那幾個失蹤的家夥從他們這裏突破是快最便捷的,兩人一死,溧水知縣又親自到了,差票的作用自然就可有可無了。
他搖搖頭,將駕帖打開看了一眼,密密麻麻的一片小字,看了都頭疼,也懶得去讀,便匆匆折疊收了起來。
他一邊收信一邊問道:“送信的人呢,來了幾個,哪個部門的?我這正缺人手,別讓他跑了。”
“是專諸總的,兩個人,還在客棧。”
“專諸總?”
梁叛皺起眉頭,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。
專諸總其實就是殺手總,不像他們機速總要和外界接觸收**報,基本處於一個半暴露的狀態,專諸總是個比斥候總還要神秘的機構。
這個總人數未知,首領未知,過往功績未知,梁叛雖然已經是“自己人”,但是對專諸總依舊沒有任何了解。
陳老板明知他在洪藍埠一定缺人,卻沒有派能員幹吏前來支援,反而派了兩個殺手?
殺誰?
梁叛忽然間便明白了陳碌的用意。
他的眉頭舒展開來,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嚴肅神情。
參二爺當然猜不透陳碌的用意,自然也就無法明白梁叛這副表情的變化。
當然,他也不會多問。
“陳老板還有別的話帶來嗎?”
“有。專諸總的弟兄帶了陳老板的話來,說:拿到洪藍埠兩冊,進謀溧水縣白冊,便宜行事。”
梁叛又問了錢申功那邊的準備如何,參二爺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