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馬馳騁,踏碎路邊泛黃的枯草,秋日炎炎,明晃晃的太陽照的青州黃巾萎靡。
這些並非主力的二等黃巾,無論是吃喝,都次於主力。
從劇縣到昌都,他們緊趕慢趕,每日都要收到來自渠帥斥責,挨上頭目的幾記皮鞭。
再見到昌都城牆的時候,他們來不及歡呼雀躍,卻聽到如雷的馬蹄聲。
戰爭來得毫無征兆,上百騎士沉著臉,從左翼的山林當中殺出,換上亮銀色魚鱗甲的太史慈頭頂著銀盔,綁緊了肩膀上的短帔。
他目光炯炯,一手持著手中長槍,一麵檢查了腰間的短戟。
數百步的距離對於騎兵而言,一個衝鋒便可以抵達。
當瑟瑟發抖的民壯退散,押運的青州黃巾反應過來的時候,太史慈已經揮出手中長槍。
“哈!”
他一聲暴喝,槍出如龍,撞在黃巾身上,便勒住戰馬,朝著西麵殺去。
不遠處,李雲義正在密林當中暗中觀察。
太史慈一人一槍,生生在亂軍當中殺出了一條血路,殺的黃巾頻頻後退。
“轉向西麵。”
太史慈厲喝,回首一看,隻見黃巾亂作一團,似無頭蒼蠅樣的亂撞。
聽聞太史慈聲音,他周遭的軍士紛紛提起手中長槍,飛一般的殺向西方。
他們深諳騎兵作戰不在於衝擊,而是衝殺。
不斷地衝殺青州黃巾構建起來的軍陣,卻不深入。
而是點到即止,當精銳之師突進去之後,便立馬調轉方向,尋找一處薄弱的地方殺出來,在尋覓一處敵軍薄弱的地方,再度衝撞進去。
反複數次,青州黃巾便處處都是漏洞,陣型崩碎,變成潰兵。
往往騎兵並非是單獨出戰的兵種,在他們身邊還有大量的步兵輔助。這些步兵的主要重要就是將騎兵撕開的口子,不斷擴大。
“使君,俺們什麽時候出擊?”李雲義身側,眼巴巴看著太史慈殺了一進一出的騎士們不過四十八人,但這四十八人已經是太史慈黑著臉才讓李雲義同意的人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