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知道自己這個行為有些不孝,畢竟父親病重,自己還不曾過門,也不曾探望,一來二去,著實有些不對。
但為了能夠平複南方的戰況,他作為家中的男人,自然不能在這樣的問題上頭犯錯誤。
至於袁熙,在看到袁尚身邊尚且還有高覽跟隨的同時,也知道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在做別的事情,故此,也就沒有勸誡。
他在過來的時候,也聽聞了曹操軍那邊的動向,特別是他們將大部隊駐守在了濮陽港,照著這個陣仗,就是要借故對付袁尚等人!
而袁尚,隻不過是幾月的時間,便成為了這樣的男人,他一方麵是為袁家往後的榮光而感到欣慰,另外一方麵,更是為自己有這樣的弟弟感到開心。
隨後,和袁尚告別以後,也帶著自己的親信,即刻進入到了鄴城之中。
此時,鄴城的氣氛,也是有些沉重,似乎大家都知道翼州牧病重的事情,外加上現在大家還依托這位大人物照顧河北。
一旦說真的有些什麽事情,別說這鄴城,想必這河北都會在曹操的鐵蹄之下,難以自保。
故此,所有人都有些提心吊膽,甚至開始默默祈禱。
袁熙回到家中,此刻家中下頭的家仆,一個個也是忙得不可開交,看上去整個場麵就特別的嘈雜,甚至有些喧鬧。
“父親。”
袁熙並沒有在意這些,即刻往自己父親的房間裏頭走去。
此時,袁紹已經站立不足,隻能臥床,他聽到外頭袁熙的聲音,也是勉強睜開自己的眼睛。
“顯奕,是你過來了呀!”
袁紹說話的聲音,格外的虛弱,如果不是他強行打起點兒精氣神,怕是此刻,這話都要聽不清了。
“父親,是孩兒過來了,你是否有些不舒服的地方,如果有什麽需要,盡管和孩兒說。”
袁熙有些擔憂,看到現在父親的這番模樣,在和之前官渡之戰大敗以後尚且年輕力壯的樣子相比較,自然是有許多的區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