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對跟隨自己的將士,愛戴有加,畢竟這些天隨同自己,也不是什麽輕鬆的事情,時常也是刀口舔血的樣子。
為此,好生禮待,又有什麽問題,至於那嫁妝,他既然同意了,之後也會給予,自己總不能讓對方跟隨自己一輩子,什麽都沒有吧!
說完這話,袁尚也是將剩餘下來的酒水,全部分發給了自己的將士,當然,之後他還囑咐了一句,到了戰前,這東西就是違禁物品,現在乃是和平時期,尚且可以喝上一些。
張郃醉酒,自然不能知道那麽多,但是旁邊的高覽,卻是領命。
隨之,袁尚也是弄完這事情,隨後開始打道回府,不在多言。
這些日子,倒也是和平,隔岸相望的鄄城,現在也是沒有多大的動靜,至於對麵的濮陽港,也隻是聽聞駐紮了不少的將士。
料想來,今年這曹軍應該隻會和自己對峙,並不會真的動手。
至於到了秋收,這才是曆史軸承開始轉動的時刻,這個時候,袁尚收到了兩個消息。
應該說兩個都不是特別好的消息,一個是自己遠在鄴城的老爹,袁紹,他忽然重病,到了床前,已經不能言語。
第二個壞消息則是荊州,一直和自己袁家關係不錯的劉表,聽說也有些病灶,雖然不至於死,但身體狀況卻是急轉直下。
這裏的進程,難免有些加快,但也沒有快多少年,袁紹在官渡之戰以後,曆史上便說他憂憤而亡。
劉表呢,在北方袁家被滅以後,也是出現了身體問題,最後淡出了曆史舞台。
這個,倒也是符合曆史的發展規律,可是,袁尚並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,雖然在初夏的時候,就聽聞自己的父親說自己時日無多,可這心裏頭,還是為他祈禱。
這袁家,袁紹可是頂梁柱,有許多東西,還是需要他從中運轉的。
“主公,我等已經安排下去了,這幾日應該可以啟程前往鄴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