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折騰,袁尚也是將包漿好的一部分老酒用東西裝起來。
他當初在外公家學習的時候,這酒水自然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發酵時間,所以,這玩意急不得,反正一時半會兒,一定是好不了的。
隨後,袁尚也是在自己的府衙裏頭,開始了辦公,沮授和田豐兩人,也沒有就昨天的事情在繼續問。
他們都知道,袁尚的玩意,反正到了時間,自然會讓他們知曉。
而袁尚,這幾天也是極為的忙碌,一方麵他也需要不斷的考察這旁邊的土地構造,一方麵還需要教授不少人關於曲轅犁的正常使用。
但一切付出,還是有所回報的,在關東地區,土地質地雖然堅硬,但自從引進了曲轅犁以後,耕地的效率大方麵增強。
甘陵作為實驗區的一部分,每個農民倒也是盡心竭力,爭取在夏天播種之前,將地皮能夠開墾的全部開墾出來。
袁紹之前也挺袁尚說過這曲轅犁的事情,所以,這個時候,他也是極為配合自己的孩子,將這東西推廣到了周邊各個區域。
就算是偏遠的地方,他也有所推銷,一來二去,這河北地區,倒也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樣子。
過了一個月以後,播種的時間已然過去,袁尚這邊也提議,讓軍人下地將種子播種下去,這自然是減少了大部分的播種時間。
隨後,等到播種結束,袁尚也沒有將那些酒水藏著,隨即讓人將自己家中第一批弄好的酒水,分給了下頭的將士。
“主公,這個是?”
“是你不識的字,還是我不識的字?”
“是酒麽?”
“當然是啦!”
袁尚在沒個酒罐子的上頭,都貼於酒的字樣。
而張郃,雖然知道這東西是酒,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難道說,這個是之前主公答應我們的酒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