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子龍的回答,真的是有些幹癟,似乎就好像是逢場作戲一般,沒有感情,但也不缺乏禮數。
不過總而言之,他想來就是對袁尚這個家夥不太感冒。
當然,他也的確不太感冒,袁本初是何許人也,當年在河北的時候,將自己的第一人主公,給打得滿地找牙,這事情他可是記得的。
“啊哈哈,將軍難道就不想問問我這千裏迢迢過來,是為了什麽?”
“這裏會買點兒農作物,如果你要的話,你可以找找。”
“你這是什麽口吻,我主公難道之前的罪過閣下不成!”
袁尚訕訕的笑了笑,他也知道自己似乎是被人冷落在了一邊,但為了能夠得到這位將軍,他什麽都可以不要。
可他忍得了,旁邊的田豐怎麽可能忍得下這肚子火氣,畢竟自己過來一趟也不容易,按照規矩,不應該給他們沏壺茶水?
就算是沒有吧,這語氣也不需要如此生硬,就好像是自己欠了對方好多一筆錢一樣。
“元皓,你這是什麽語氣?”
“主公,人家如此輕視與你,輕慢與你,你如何能夠受此屈辱,之前你還說這趙子龍算是個英豪,現在看來,也不過是個目光短淺之輩。”
“你們此行的目的,難道是讓我出仕的麽?”
“難道不是麽?不然誰會那麽大老遠的過來,找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?”
“元皓,你何時也如此小肚雞腸了?人家不過是語氣有些冷淡而已,你這般說辭,我聽不下去!”
“主公…”
“你退下去吧!”
“是,主公!”
袁尚帶著田豐過來,原本是想田豐能夠說幾句不錯的話,但此時想來,這個時代的文人,都極為看重家世。
趙子龍是一介布衣,雖然得到常山國一國人的舉薦,但終究還是改變不了他身份低微這一個事實。
也是如此,田豐對待他的時候,難免也會因為對方的態度,難以忍受住他的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