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在辛毗的家中並未久坐,隨之,將藥材遞給辛毗後,也是站起身子,退了出去。
至於後頭的辛毗,此刻已然是淚流雨下,他不曾想到,這袁尚的確是有遠識,有見地的人,而之前自己氣憤之下說出來的話,現在想想更是追悔莫及。
第二日,袁尚開始整理自己鄴城的事務,在父親離世前,他其實就開始有所接觸,所以處理起來,並非困難。
隻不過,他現在更加擔憂的,並非是鄴城,河北的事務,而是趙子龍的事情,他現在還在常山國。
常山國現在也就是過後來常山郡,隻不過這還是建安十二年改掉的地名,所以現在,依舊是個國土。
“主公,你召見我等前來所謂何事?”
“元皓,審配死了,我軍鎮守在黎陽區域的將士,自然也會離心離德,他們畢竟都跟隨了審配多年,故此,你覺得應該如何犒勞他們?”
袁尚真的一個巴掌一顆糖的做法,這黎陽,審配還有不少的親信,現在審配因為這等事情死去,黎陽城的守軍自然也會人心惶惶。
暫且不說他們對待審配的感情,是不是那種死士,如果讓袁尚呆在那樣的氛圍裏頭,自然也會認定上頭的家夥,會連坐到自己。
在三國時期,連坐製度還是有的,故此,他們萬一說一個不開心,直接率領軍隊,投奔給了曹操,那就是自己天大的損失。
為此,在事情傳播開去的時候,他們也必須要想到不少的對策。
“主公,在下之前就已經想過這等事情,審配這人雖說野心太大,但是他對下屬,還是頗為愛護,故此,不少人願意為其賣命,甚至不惜生命代價。”
“哦?”
“不過,這天底下,可沒有永遠的關係,隻有永遠的利益,這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,也不是一次兩次發生了。”
“元皓的意思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