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義看了眼若有所思的何宇,繼續道,“於是,孔長生邀約縣內外諸多才子入府,待良辰共觀古詩畫,希望解開其中迷題。”
“但是眾才子還沒來得及看古詩畫一眼,在他們入府的當晚,也就是前天,看守古詩畫的兩名侍衛卻在石室上吊自盡,古詩畫也消失得無影無蹤。”
“那放置古詩畫的石室四周無窗戶,隻有一扇大鐵門。”
“發現侍衛時,大鐵門是關鎖著的,鑰匙也隻有孔長生有。所以為什麽侍衛會吊死在石室,凶手如何盜走古詩布畫,成為了個迷。”
說到這裏,韓義語句頓了下,目光微凝打量著何宇,道,“想必你會猜測孔長生監守自盜,不過我敢告訴你,那絕對不是他所為!”
何宇略微沉思一番,笑著輕搖了搖頭,道,“本案不是本少跟你比試,你無需和我說。”
說罷,他帶著柳眉緊鎖、還在回想韓義話的寧纓,以及狐笳兒慕晚晚離去。
絡平縣一客棧中,寧纓坐在桌子邊,手肘抵靠在桌麵,雙手托腮看著對麵躺在**,悠閑吃著狐笳兒投喂紫色葡萄的何宇,愁眉不展道,“姑爺,你真的放心將這案子交給我?我單聽那韓義敘述,就覺得此案不是我能斷破的啊。”
何宇眯了寧纓一眼,嘴角上勾,沒有回答。
也不知是什麽意思。
這時狐笳兒柔和朝寧纓道,“寧纓,你就大膽去做,權當磨煉磨煉自己,就算輸了,公子也不會怪你的。”
何宇慵懶起身,拉過狐笳兒坐在腿上,看向寧纓,點頭笑道,“笳兒說得是,這個案件我還真不打算參與,也不會指點你。”
“你遵從自己想法,想怎麽做就怎麽做,我會讓十三許武協助你的,也會讓葉睿給你提供些方便。”
“至於我嘛,這些天也要好好休息一下,帶著笳兒遊玩,享受悠閑時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