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此刻腦子裏一團霧水。
以至於這兩個人全然拿著看把戲的目光,越過茫茫的人群,看著嬴扶蘇和正在和嬴扶蘇對話的呂捕頭。
不過注意到嬴扶蘇此舉。
這兩個人心頭的困惑雖然未有減少。
忐忑之感卻不斷減弱。
其中一人再度恢複一臉輕蔑。
畢竟,一個巴掌大小之物。
想要采掘鹽土,可能麽?
想到這,此人壓低聲音,緩緩道。
“該不會是殿下從什麽地方學到的巫蠱之術吧!”
這幾個極為敏感的字眼吐出。
一旁之人猛然間嚇了一大跳。
這在大秦,可是犯忌諱的字眼。
豈能亂說?
但是嘴巴上這麽說著,心底裏,此人卻想不出除此之外的法子。
“哎,可惜啊!”
此人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長歎。
與此同時,呂捕頭和另外兩人也蒙了。
“殿下,我等去了!”
雖然不清楚目的何在。
但是最終,呂捕頭還是帶著兩個不知所以之人,直奔山崖而去。
兩個人當著嬴扶蘇的麵,不敢吱聲,但是一旦被呂捕頭自原地帶離。
兩個人立刻絮絮叨叨。
“呂大人,殿下這是何意啊!”
其中一人很是忐忑。
而這忐忑之感仿佛病毒,會傳染一般,另外一人很快受到了影響。
“是啊,呂大人,咱們會不會死啊!”
呂捕頭看向麵前兩人的眼神瞬間銳利。
“死什麽死,難道殿下的話你們都敢不信了麽?”
“你們沒看見殿下連張個都宰了麽?你們兩個,之前不也被張個禍害過麽?”
呂捕頭可是實話實說。
這兩個人家裏的地可是被張個巧立名目,收去了不少。
對此人,這兩個人可是沒有半點的好印象。
恨不得敲骨吮髓。
奈何張個僭居高位,自己人微言輕,根本就不是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