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因為梁衛生來倔強。
而是這個做法,斷然不可取。
這樣做了,梁衛清楚,怕是非但不能解決自己的燃眉之急。
還要因此而掉腦袋。
這樣去做,豈不是承認這件事就是出自自己之手麽?
那扶蘇殿下,雖然不知道究竟何許人物。
但是梁衛這輩子還真的有幸見過嬴政的麵。
此人的親兒子,就算有區別,區別怕是也不會太大。
得知有人敢在他的頭上動土耍花招,還能有活命的份麽?
以至於不等那人繼續說下,梁衛道。
“好了,這件事,我自己有分寸,你啊,這來來回回的,也辛苦了,休息去吧。”
傳話之人也就是因為自己得到了這梁衛的好處,有什麽地方看不過去,自己想要上上心,可畢竟這件事和自己遠著呢,他可不想引火上身。
梁衛都已經是這個太態度了,他除了不斷的點頭之外,還能有什麽話說的呢?
以至於眼下,此人很快退下去。
而等這人走了,梁衛也躺回到了床榻上。
一個晚上很快過去。
早晨的太陽自地平線緩緩升起。
贏扶蘇已然帶著人馬直奔南郊城。
快馬加鞭,到了南郊城,已然是傍晚時分。
街道上,人流逐漸稀疏了下來。
來之前,贏扶蘇可就和魏雯約定好了,讓她去找香蘭。
眼下,兩個呂捕頭的手下正護送著魏雯直奔別苑。
而呂捕頭和贏扶蘇則坐著車,繼續衝著南郊城的深處進發。
馬車順著逐漸寬敞的道路一路向前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呂捕頭和贏扶蘇已然來到了梁衛所在的地界。
“殿下,這可就是報信那人說的地方。”
“那梁衛呢?”
贏扶蘇自馬車上下來,一雙眼四處看去。
好家夥。
這地方,可要比南郊城的府衙所在的地方氣派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