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可能的確存在,但是我們可以算一下時間。”小幽把話接了過來,“當年的他跟我們差不多年紀,十年前受傷,之間隔了三十五年,試問還有多少人認識他?”
“跨越了三十五年,大小夥子也已經變成了老者,容貌變化巨大,就算是有當年的‘畫影圖形’,還有誰能夠認出來?”荊竺道,“更何況他是有武功的人,具備一定的反跟蹤能力。”
“先生,或許有必要再見見秋伯,還有徐師父,太子朱標和陳王的年紀相仿。”小幽說道,“看看他們能不能提供線索。”
“這件事先到這裏,海平通知所有兄弟密切留意倭人的消息。”荊竺道,“這兩天如果收到了飛信,我們就準備動身了。”
“我去給先生準備熱水。”祁玉把桌上的茶杯收起,徑自去了廚房,桑槿也跟著去了。
兩日後的辰時。
“先生!”小幽從外麵拿著飛信小字條進來,“一個是家裏的,一個是昆侖的,夾著何大哥的一起。”
“已見秋,甚好。我和荊娘從總號剛到福州,其他人留在漢川,捕頭有恙未及。勿念。” 這個是徐東成的飛信。
荊竺麵帶微笑道,“這樣多好,到處走走。”
“師父和師娘也該出去看看了,要是我爹還在,一定也會這樣。”小幽說道,“何大哥已去瓊州,預計年前返回。東美有了身子,和少夫人在一起。”
“前天晚上你提醒得好,我們還真的要去見見秋伯。”荊竺道,“我始終覺得那個傷痕有問題。”
“其實先生心裏已經有了推測,不過是想得到驗證。”小幽說道,“正好把單大叔他們帶過去。”
荊竺點點頭,繼續看著,“賀蘭老爹無疾而終,由賀連暫代族長。少夫人均安好,勿念。”
“我還沒有告訴大小姐,她和桑槿在一起,我現在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