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竺問道,“你們看看這個過程合理嗎?”
“我覺得合理,可是這樣一來線索就斷了。”桑槿說道,“大小姐,你看呢?”
“先生喜歡抽絲剝繭,現在的推斷就是要找出一條主線,然後剝開一個個的蠶繭。”祁玉道,“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先生就是這樣。”
“主線就是有人假冒漢王的舊部,這一點隻要是拿到了玉璽印記的人都能夠看得出。”海平說道,“先生和我們一起商議,絕不會是為了得出這個結論,恐怕還有一條暗線。”
“暗線?”二位美女一怔。
“海平說得對,的確是有一條暗線。”荊竺收起漢王玉璽的印記樣稿,“剛才已經確定了三個人的分工,沒有線索就隻能幹等,那麽,這些記錄一定能夠告訴我們一些有用的東西,祁玉來念念老者的那一段。”
當祁玉念到‘被削去一寸見方表皮,距手腕處五寸,不超過十年’,荊竺示意停下,“習武之人在手臂上通常都有護手,戈亮是軍士,護手超過五寸,而海平和小波的都在三寸左右,小幽隻是纏著布條。”
“不錯。”海平點點頭,“這說明死者不是軍士。”
“這恰恰是問題所在,很多人都會這樣判斷。”小幽道,“就拿戈亮來說,如果他解除了護手,那個部位仍然有可能受傷。”
“這就複雜了。”祁玉道,“無法確定他是軍人還是江湖中人。”
“祁玉繼續念。”荊竺道。
“……應是雙手使劍”
“停!”荊竺道,“小幽把長短劍拿出來。”
兩柄劍放在了桌上。
“都看看,有什麽盡管說。”荊竺道,“猜對了有獎。”
祁玉一聽就來勁了,眉頭也不再蹙起。
“這不像是軍中的武器。”海平說道。
“我和大小姐都沒有在陣前交戰過,除了兩柄劍的樣式古樸,我看不出什麽特別的。”桑槿挨著小幽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