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隻有這一種解釋。”荊竺道,“看來那個人是準備給我講一個故事,一個秘密。”
“戈長亭和秋落英,還有那些拜訪的人都是棋子,我們也成了棋子。”小幽道。
“明天不急著趕路。”荊竺道,“離真相不遠了。”
十月的北方已經是冬天了,但是天亮的時辰並不比南方晚多久,王啟已經在卯時就先行一步了,荊竺等人剛出門就看到了秋落英在不遠處等候,見到荊竺隻是點點頭,翻身上馬離去。
荊竺沒有策馬揚鞭,他有意控製著速度,一方麵為王啟留出足夠的時間,一方麵也是考慮到後麵還有海平的五支小隊。
秋落英三人在前麵不時地回頭看看,並不催促,天將午時繞過霸州城,又走出了幾十裏來到文安縣才打尖,秋落英也隻在這時才跟荊竺搭話,告知前麵百裏有個流河鎮,族叔就在鎮外的一個小村子。
既然不足百裏,天色也尚早,荊竺便安心等著王啟的消息,沒想到赫連波把消息告訴荊竺時,祁玉卻麵露難色,“這一路都是空曠的平原之地,山不高林子也不大,上百號人如何隱匿?”
“原本帶著弟兄們就是為了曆練,也是因為第二個目標。”荊竺微笑道,“小丫頭害怕了?”
“又叫我小丫頭!我不過比你低了半個頭。”祁玉說道,“我才不怕,我是擔心先生。”
“等一下祁玉和桑槿留下,小幽和小波跟我去就行。”荊竺道,“隻是見見麵,不會有事。”
“那不行!”祁玉壓著聲音,“少夫人說過的,我要寸步不離先生。”
“這樣吧,你和桑槿都可以去,但是要聽我的吩咐。”荊竺道,“人家的宅子裏如果隱藏著高手,我們多幾個人去也沒什麽用,況且,一般的練家子根本逃不過小幽的耳朵。”
“好!”
祁玉見好就收,她可不敢真的跟荊竺對著幹,通知隊員們留下人手照看馬匹,部分人員尾隨潛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