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有!”荊竺道,“太子最喜歡屈原先生的詩文,單從他給昆侖和小桔的賜名就不難看出。”
“什麽結論?”
“水邊。”荊竺道,“屈原先生最終是沉江歸去,以身殉國。”
“還有嗎?”
“有!”荊竺道,“父親不會忘記大學士宋濂先生吧!”
“當然!”徐東成說道,“宋先生是‘開國文臣之首’,我見過他為太子講學,洪武四年因故被貶至江西出任安遠知縣。”
“宋先生在前朝曾經入山修道多年,在‘仙華山’、‘小龍門山’閉門著書,對於佛、道尤其是佛教經典也曾潛心研究,別號‘龍門子’、‘玄真遁叟’,聽上去就像是位道長。”荊竺道,“他對太子的影響不可謂不大。”
“你怎麽會去了解這些?”雖然荊竺涉獵甚廣,徐東成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“大明朝的讀書人,恐怕沒有誰不知道宋大學士。”荊竺說道,“一位仙風道骨的當世大儒曾經為太子講學,這件事情的影響不會小吧!”
“你說的好像有道理。”
“還有就是小幽的賜名,父親肯定記得小錦囊上麵的詩文,那應該是皇孫的字跡。”荊竺道,“而且太子和皇孫二人同時用了印鑒。”
“曲徑通幽處,禪房花木深。”徐東成心裏默念著,“那塊玉佩是蓮花瓣的形狀,有佩戴過的痕跡。”
“這塊玉佩如果是太祖賞賜,太子或皇孫絕不會在上麵輕易刻字。”荊竺道,“那就可能是太子或皇孫的隨身飾物,對吧!”
“合理!”
“既然是皇孫賜名,這塊玉佩應該是從他身上取下,當然這一點已經不重要。”荊竺道,“如果再有多一點線索就好了。”
徐東成明白荊竺是想問他的四位隨護人員的賜名,“都是太子的手跡,隻有小幽的是兩個印鑒,皇孫的筆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