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東成主動揭開了這層紗,“我從你的動作和刀法中就看出來了,隻是你並不知道。”
“原來你不僅是府中的護衛刀統,還是鐵掌衛的教官!”何羅閃感到極度震驚!
“後來我們都有了各自的任務。”徐東成說道,“你奉命保護都察院徹查大案的官員,而我則是撫恤殉職人員的家屬。”
“難怪我覺得昆侖和小幽有點麵熟,難不成他們的父親也是太子府的護衛?”何羅閃雙眼再度濕潤,“你若不說,我就不問了。”
“都是過去的事情了,有些還是可以告訴你的。”徐東成說道,“他們兩個的名字是玉昆侖和曲無憂。”
何羅閃點點頭,“雖然我並不常在府中,護衛內宅的兄弟們我還是記得的。”
荊竺自顧自喝著茶,捧起一本書看著,他這才知道何羅閃原名羅山,二十歲左右從江西秘調進入太子府成為護衛,後來又參加了鐵掌衛的秘訓。
何羅閃看了看荊竺又轉回頭看著徐東成,這動作的意思很明顯!
徐東成點點頭,“這幾年多虧了你照顧這些孩子們。”
“談不上照顧,倒是荊竺先生幫了我的大忙。”何羅閃說道,“真沒想到啊!”
“在路上我聽說你想過隱退?”
“嗯!”何羅閃又把躲避清洗隱匿赫連部族的事情大致說了說,“現在看來很難了!”
“那要看何大哥夠不夠狠!”荊竺插了一句。
“怎麽說?”何羅閃一愣。
“說不定朝廷會準了你的奏報,由你參與護送淇國公的家屬前往瓊州。”荊竺道,“你可以在眾人麵前假意摔傷,朝廷應該會準許你休養不再安置去處。”
“你這孩子!”徐東成眉頭一皺,“這是對死士的侮辱!”
“徐刀統不必動氣,他這是在捉弄我呢!”何羅閃看著荊竺說道,“不瞞先生,這個念頭我的確有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