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建陽和‘長短劍’都沒了,線索又斷了。”祁玉說道,“那兩位長者護衛極有可能就是皇孫的護衛,跟夏建陽是一組的。”
“我第一次見到‘長短劍’的時候就沒有發現他們兩位,現在沒有了線索也好,夏建陽對於以後的事情已經沒有意義了。”徐東成喝著茶,幽幽地說著。
“不錯。”荊竺接過了話茬,“在遼東遇到夏建陽的時候,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,後來從秋伯那裏知道,以為可以順藤摸瓜找到皇孫。隨著搜集的資料越來越多,我已經對他沒有了興趣,最多就是想知道一下他屬於哪個勢力。”
“這又是為何呢?”祁玉問道,“就因為他的子女和那兩位老者都牽涉到了穀王?”
“不僅如此。”荊竺說道,“我們把前後發生的事情串起來想想,基本上可以做一個推論:趙中棋小組保護著皇孫走在最前麵,中間是戈長亭小組,而夏建陽小組跟在最後,出來之後並沒有見到其他人,他很可能跟秋伯一樣,都沒有去到落腳點,甚至都不知道落腳點這回事,終於他覺得趙中棋和戈長亭合謀甩掉了他,因此產生了被拋棄的念頭。”
關於這一點是前幾天的推論,荊竺重新捋了捋。
“他們無處可去,就跟著夏建陽一起出關到高麗探望陳王,後麵的事情靳澤已經說了個大概。”荊竺道,“夏建陽得知了靳澤的地址,陳王府中的暗衛將消息透露給了某一位藩王,戈長亭最終投靠了那位藩王,看情形應該是遼王和穀王,至於是哪一位並不重要。”
“先生的意思是說,有藩王跟假王子勾結?”祁玉問道。
“或許這將成為永遠的謎了。”荊竺說道,“戈長亭小組沒了,現在夏建陽的小組也沒了,皇孫的第一個落腳點就要重新再找線索。”
祁玉道,“我們按照原計劃兵分三路去那個什麽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