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祁玉貼住荊竺的胸口感受著蹦蹦蹦的心跳,“我會幫你,就像以前你幫我。”
沉寂了片刻後,祁玉問道,“怎麽何大哥沒說來接東美呢?”
“明日就是臘月初一了,說不定何大哥會來北地過新年。”荊竺道,“大冷的天,冰天雪地也沒人走鏢。”
“現在都沒明確的線索了,幾時能夠停下來啊?”祁玉道。
“現在不是停下來了嗎?”荊竺道,“俗話說,出正月,坐二月,搖搖晃晃到三月。正月裏就是走親戚,一開春就要忙碌了。”
“要不,我們再來一次?”
“睡不著?”
“我想試一下會不會再痛。”
“痛了不能怪我。”
“那你不能輕點嘛!”……
連日的奔波,荊竺多睡了一個時辰,祁玉隻是遲了一小會兒,習慣性地去了小桔的屋子,小家夥正在懷裏吃奶。
小桔微笑道,“折騰了大半夜,怎麽就起身了?”
祁玉的臉蛋騰地一下就紅了,“我幫著先生做了些記錄,後半夜才睡下。”
“滋味如何?”
——女子成為了女人,心性也改變了!
“這怎麽好意思說啊!”祁玉的臉都要滴血了,“姐姐是不是夜裏聽到響動了?”
“我哪有那份心思!”小桔白了一眼,“夜裏的風呼呼地響,姐姐我是過來人,你一進屋我就看出來了,不止一次吧!”
“羞死人了!”祁玉背過身去,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很燙!
“不說了。”小桔不再打趣,“竹子哥說了怎麽安排嗎?”
“安心過年,等開春呢!”祁玉慢慢轉過身。
“名字取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祁玉回應道,“夜裏我還問了一次。”
“案子越來越複雜了。”
小桔把小家夥蓋好,穿衣服起身。
“牽扯的人多了,裏麵的關係又複雜,而且是多年前的舊事和老人。”祁玉把回訪唐敖的事情說了一下,“先生說要開辦學堂,重修武當的人陸續都會有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