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去年從北地前往懷安,而後去見了秋伯。”小幽很快地答道。
“就是這個懷安!”荊竺說道。
“先生是說戈亮?”小幽皺起了眉頭。
說實在話,這個跨度太大了,昆侖和小幽一時間都無法接受。
“那件事情都是秋伯在幕後弄出來的,不是結束了嗎?”昆侖問道。
“你們回想一下昨日跟船老大的對話。”荊竺道,“他是浮梁當地人,還言之鑿鑿說到了家族宗祠,我們很自然就相信了,對吧!”
“老人家也沒必要胡說。”小幽回應道,“他的話是可信的。”
“如果說,程家祠可以作為他的身份信物,那麽戈亮呢?他可曾有過什麽信物?”荊竺繼續問道。
“他當時並沒有任何信物,隻是因為他曾經去過北地,有隨從自稱‘忠顯校尉葛長亭’。”小幽回憶道,“我們到了懷安,秋落英就通知他跟我們見麵,但秋伯也是可信的。”
“難道戈亮有什麽問題?”昆侖雖然沒見過戈亮,但是事情的經過都很清楚。
“看起來一切都那麽自然。”荊竺道,“問題就在這裏,有個漏洞,很大的漏洞啊!”
“戈亮在懷安的名字不對,他的公開身份並不是戈亮。”小幽說道,“而且,他的名字也是秋伯告訴我們的。”
“沒錯!”荊竺道,“他公開的名字肯定不是戈亮,否則秋伯為什麽要處心積慮挾持他弟弟的孩子。”
“戈亮一旦出事就會連累家人,這並不是秋伯想要的結果。”小幽說道。
“戈長亭跟徐師父一樣,都是宮中的護衛刀統,徐師父考慮到安全才把我交給安家主。”荊竺的眉頭也深深地皺起,“那戈長亭就不會把戈亮交給其他人嗎?”
“戈亮並不擔心有人去查他的身份,但他心裏麵肯定是知道的。”小幽說道。
“那麽,我們可以得到什麽結論呢?”荊竺看著昆侖和小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