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構,你就是個禽獸!”
梁昭君絕望地閉上眼,憤怒、羞臊、無奈、不甘等神情不斷交替,死死地咬住嘴唇,淚水也情忍不住落下,“你來,你敢來我就當喂狗了!”
“喂狗?”趙構得意洋洋的俯下身體,“你放心,你會跪求我給你的!”
這時,外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,“臣梁建功,求見太後娘娘!”
“等等,你先不要進來!”
突如其來的聲音,讓梁昭君全身繃得筆直。
趙構趁此機會,上下其手。
啊!
梁昭君發出一聲低沉的尖叫,羞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,反觀趙構是要多得意又多得意。
“太後,你怎麽了?”梁建功的聲音又一次傳來。
梁昭君死死的咬著嘴唇,恨不得剁了趙構的雙手,但再多的憤怒也都要先阻擋住梁建功。
因此,深吸了一口氣,故作鎮定道:“哀家乏了,你且先行回去,有事明日再說!”
上一次是梁守道,這一次是梁建功,你們都是專門挑時間來的嗎?
梁昭君現在恨死了這爺倆兒,什麽時候來不行,非要現在來?
殿外,梁建功心情十分低落,猛然間他看到了飛騎都尉蕭戰,心裏頓時一緊:難道狗皇帝在妹妹的寢宮?
當即,深吸了一口氣,“太後的壽辰要到了,臣偶得《道德經》孤本,想獻給太後!”
梁建功的聲音,讓趙構、梁昭君都是一怔,他們之間僅僅隔著兩道門簾,如果梁建功進來,兩個人的醜態必然一覽無餘,可以說,現在更加驚險刺激。
梁昭君慌了,徹底亂了,也顧不得怎麽阻止趙構,隻想著如何趕走梁建功了。
“你們家幾個兄弟也蠻有意思的,建功、立業、守道……可為何你三個兄長,在朝堂上都和他們的名字背道而馳?”
趙構輕輕用力,梁昭君頓時渾身發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