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
慈寧宮內,梁昭君大發雷霆。
“一個貴為天子,一個貴為王爺,同父異母的兄弟,居然在文華殿動手?”
很明顯,梁昭君是偏袒趙恒的,看著擔架上還在低聲呻吟的趙恒,對趙構怒目而視,“在怎麽樣,他也是你的兄弟,你怎麽把他打成這樣?”
趙構眯起眼,麵對責問也不生氣,隻是很淡然的說道,“朕沒殺了他,已經是仁至義盡!”
“你說什麽?”梁昭君瞪大美眸,不可置信的看著趙構。
“朕沒殺他,已經是法外開恩。”趙構掃了一眼呲牙咧嘴,委屈可憐的趙恒,“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再有下次,朕絕不會心慈手軟。”
“你真以為你是皇帝,我就不能治罪與你?”梁昭君胸口劇烈起伏,顯然被氣的不清。
“沒有朕的旨意,私自進入文華殿,翻閱朕的奏疏,本宮殺他,誰敢反對?”趙構不鹹不淡的看著梁昭君,“朕這次若不懲處,下次是不是誰都可以進入文華殿,誰都進入朕的寢宮?”
趙恒是梁家扶植起來的,用以替代趙構的傀儡,如今被打的不成人形,梁昭君豈能咽下這口氣?
恨不得當場就把趙構給廢了,隻可惜,她一個人沒有這麽大的權利。
強壓著怒火,深吸了一口氣,看向身邊的太監,“帶燕王殿下前去療傷。”
太監宮女們上前,抬起擔架,離開了宮殿。
“其餘人也全都退下吧,哀家和陛下有話要說。”
梁昭君說完,慈寧宮內的宮女太監、以及梁昭君的心腹全部離開,唯獨以蕭戰為首的六名飛騎成員沒有離開。
梁昭君秀眉緊蹙,臉色陰沉,“哀家說的話,你們聽不到嗎?還不退下!”
然而,沒有皇帝的指示,蕭戰等人依舊不為所動。
趙構對蕭戰等人的表現十分滿意,“你們都退下,守好殿門,朕正巧也要和太後說說心裏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