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允拍拍蘇顏的肩膀,“放心吧,夫人不會有事的!”
隨著衙役們發出低沉亢長的“威……武……”王知縣威風八麵的走上主座。
“升堂!”
民眾矚目中,苦主蘇伯庸悲慘亮相,一身麻衣素稿。
凶犯,也就是蘇環兒,身著白色囚衣,一臉淡然的被押上公堂。
雖身陷囹圄,蘇環兒仍然保持著幹淨整齊的妝容,並向陸允、蘇眼前他們投來淡淡的微笑。
一上公堂,蘇伯庸便跪倒在地,如泣如訴。
“大人啊,還求大人早日判決,以慰亡妻在天之靈啊!”
說著,還偷偷瞟了瞟周圍群眾的反應。
奇怪,今天群眾的氣氛明顯有些不對頭啊,難道是我的裝扮不夠淒慘?
為了最大限度的博得大眾的同情,蘇伯庸可是忍著大熱天,多天不洗漱,才把自己搞得這麽憔悴。
與上次的堂審不同,這一次,嫌犯允許辯護。
武器朝時期,嚴禁訟棍,因此辯護便落在了陸允肩上。
王知縣啪的一拍驚堂木,“犯女蘇氏,現所有證據都指向你,殺人罪名成立,你還有何話可說?”
蘇環兒環視四周,最後看向陸允,“民女不善言辭,還是由民女之夫陸允代為陳詞。”
王知縣看了看縣丞與主簿,確定武朝律法中有張一條,這才點頭,“贅婿陸氏,你可有話說?”
陸允朝著公堂拱拱手,又向著公堂外圍觀群眾揮手致意。
“大人,小民隻想說,蘇氏二房叔伯,狀告吾妻殺死嬸娘,純屬子虛烏有!”
王知縣一拍驚堂木,“贅婿陸允,你可有證據?”
陸允微微一笑,“公道自在人心——這都是屁話,因為人心早已不古,所有人都因為蘇家二房的遭遇,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吾妻,冠上了殺人的帽子……”
“你們難道沒看見事發點還有一名下人出沒的痕跡,更沒有看見炕床下東西被取走留下的痕跡,還有被死者順手掀開被褥,也沒看見吾妻的身軀要弱小死者,你們隻看見了你們想看見的,或者說真正的凶手想讓你們看見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