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正是民憤的時候,任何一個過激的行為,都有可能影響到判案的公證性,做為親屬,陸允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。
見兩名衙役主動為蘇環兒擋災,王知縣的嘴角細不可查的**了一下。
你還真是神通廣大,手都伸到了本官的縣衙裏來了,這一次,看誰能保你?
王知縣心裏得意的冷笑著。
早在很久以前,王知縣便托人向蘇家保過媒,要納蘇環兒為妾,隻不過不蘇環兒給拒絕了。
王知縣氣得七竅生煙,我堂堂知縣大人,肯納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,是你多大的福氣,你不感恩戴德,還敢出言拒絕。
更可氣的是,沒隔多久,他便撿了個男人回來,招了婿。
王知縣氣得,差點兒沒把把蘇環兒的婚宴給砸了。
後來得知蘇環兒大哥好堵,輸了不少錢。
恰巧銀鉤賭坊又是自己的產業,於是便暗地授意,借收債之名,趁亂弄死那個贅婿。
可誰知那個贅婿福大命大,竟然沒死,還直接將他的賭場弄得開不下去。
派出的高手也被人廢了,王知縣才知道,這是遇上扮豬吃老虎的狠人了。
沒辦法,隻好在獄中殺了知情的沈乘風,又放走了他的大舅哥田保財。
本以為,今生再也無緣蘇環兒美色,沒想到,機會又送上門來了。
這回,誰也阻止不了蘇環兒成為他的禁臠。
“跪下!”
王知縣一拍驚堂木,眾衙役齊喝:威……武……!
換了平常女子,能被這陣仗嚇得半死,早就亂了分寸。
蘇環兒確實冷靜得很,“民女上跪天,下跪地,在生跪父母、死後跪鬼神,何來跪你一個知縣一說?”
啪!
王知縣一拍驚堂木,“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刁民,你滅絕人性,驅其家人,殺其嬸娘,還不知悔改、是要本縣大刑伺候嗎?”
蘇環兒也是針鋒相對,“大人光聽人一麵之詞,便認定民女有罪,是想屈打成招嗎?”